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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bernetes 貢獻者峰會:幕後花絮
每年,在 KubeCon+CloudNativeCon 正式開始之前,都會有一場特別的活動,這場活動在組織者和參與者的心中佔有非常特殊的位置:Kubernetes 貢獻者峰會。為了找出原因,並提供一個幕後視角,我們採訪了 Noah Abrahams,他除了擔任其他角色外,還是 2023 年 Kubernetes 貢獻者峰會的聯合負責人。
Frederico Muñoz (FSM): 你好,Noah,歡迎。你能先介紹一下自己,並告訴我們你是如何參與到 Kubernetes 中來的嗎?
Noah Abrahams (NA): 我進入這個領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從 90 年代中期開始進入 IT 行業,在“雲”領域工作了大約 15 年。坦白說,是純粹的運氣(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在正確的地點)和有好的導師把我帶到那些地方(謝謝,Tim!),讓我最終在 2016 年加入了一家名為 Apprenda 的創業公司。我在那裡的時候,他們轉向了 Kubernetes,這是我職業生涯中發生過的最好的事情。當時大約是 v1.2 版本,有人問我是否可以在拉斯維加斯的“我的本地 meetup”上做一個關於 Kubernetes 概念的演講。那個 meetup 當時還不存在,所以我建立了它,並參與到了更廣泛的社群中。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很快我就參與了 ContribEx,加入了釋出團隊,為 CNCF 做展臺工作,成為了一名大使,然後就到了今天。
貢獻者峰會
FM: 在領導組織 KCSEU 2023 之前,你參加過多少次貢獻者峰會?
NA: 在擔任領導之前,我參與了四五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參加了哥本哈根的峰會,然後在 2018 年的某個時候,我進錯了會議,因為峰會的工作人員會議列在 ContribEx 的日曆上。我沒有退出通話,而是聽了一會兒,然後自願承擔一些看起來還沒有人專門負責的工作。結果,那一年我在西雅圖負責運營,並在上海幫助舉辦了新貢獻者工作坊。從那以後,除了巴塞羅那和瓦倫西亞的兩次我錯過了,其他的我都參與了。
FM: 多年以來,你是否注意到會議的組織方式有任何重大變化?比如在參與人數、場地、演講者、主題等方面……
NA: 峰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根據與會貢獻者的願望而起伏變化。雖然我們通常可以預期與會者人數大致相同,但根據活動舉辦的地區,我們會根據每次活動結束時收到的反饋,極大地調整風格和內容。有些年份,貢獻者要求更多的自由風格或非會議型別的會議,我們就會計劃多安排一些,但有些年份,人們要求更多有計劃的會議或工作坊,所以我們就促成這些。我們還必須不斷適應我們擁有的場地、分配給我們的房間數量、如何與其他活動共享空間等等。所有這些都進入了事前的規劃中,從我們將有多少個演講軌道,到我們想要在一個房間裡放什麼型別的桌子和多少個麥克風。
不過,這些年來有一個非常顯著的變化,那就是我們不再舉辦新貢獻者工作坊了。雖然內容很有價值,但在峰會期間舉辦這個環節,從未能讓那些尚未為專案做出貢獻的人成為專案的忠實貢獻者,所以我們把它從日程中移除了。我們將透過其他方式提供這些內容,同時讓峰會繼續專注於現有的貢獻者。
是什麼讓它與眾不同
FM: 回到我開頭的介紹,我聽過好幾位參與者說 KubeCon 很棒,但貢獻者峰會對他們來說才是主要活動。在你看來,你認為這是為什麼呢?
NA: 我認為部分原因與我剛才提到的有關,即我們內容型別的靈活性。對許多貢獻者來說,我認為峰會基本上就是“Kubecon 過去的樣子”,那時它主要是貢獻者們聚在一起討論專案的健康狀況和需要完成的工作。所以,在這種背景下,如果貢獻者們想討論,比如說,一個新的工作組,那麼他們在峰會上有專門的空間來做這件事。他們也有空間坐下來攻克一個難題,討論架構哲學,將潛在問題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完善我們的方法等等。此外,非會議的方面允許在活動當天根據當時最重要的事情進行一些調整。無論人們想從這個環境中得到什麼,我們都會提供,而且有一個專門為滿足你的特定需求而設的空間和時間,總是會受到歡迎的。
我們也不要忘記社交方面。儘管我們是一個全球社群,遠端和非同步地協同工作,但當你有了個人聯絡,能把一張臉和一個 Github 賬號對應起來時,合作起來還是更容易。Zoom 會議是一個好的開始,但即使只有一次面對面的時間,也會對人們的合作方式產生很大的影響。所以,每年讓大家聚幾次,能讓專案執行得更順暢。
組織峰會
FM: 關於組織團隊本身,你能否與我們分享一下人員配置過程的概況?是誰在促成這一切?涉及到多少個不同的團隊?
NA: 促成這件事的有一些“老面孔”,其中許多人你會在 ContribEx 的會議上看到,但真正關鍵的還是那些願意站出來做工作的人。我們從組織內部發出一份普遍的志願者招募呼籲開始。有一個 Github issue,我們會在那裡跟蹤人員配置情況,並會透過所有常規的溝通渠道大聲宣傳:slack、k-dev 等。
從那裡開始,有幾個不同的團隊,負責監督內容/專案委員會、註冊、溝通、活動當日運營、SIG 頒發給其成員的獎項、峰會後的社交活動等等。每個團隊/角色的負責人通常是從那些曾站出來參與過活動的人中挑選的,無論是作為見習者還是之前的負責人,所以我們知道可以信賴他們,這是一個反覆出現的主題。負責人從在 issue 上發聲的人中挑選他們的見習者,然後團隊就向前推進,根據他們的角色手冊運作,我們努力在每次峰會結束時,根據過去幾個月學到的東西來更新手冊。我們期望見習者能夠在未來的某個峰會中領導那個角色,這樣我們總能有一個很好的後備團隊來促成這個活動。有幾個角色也有一些非見習的志願者,人們可以在那裡幫忙一下,比如作為現場的會議室監督員,來感受一下事情是如何組織的,而不需要做出嚴肅的前期承諾,但大多數參與活動的人都致力於讓峰會成功,並在未來回來繼續這樣做。當然,名單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甚至突然改變,因為人們的差旅預算增加或減少,換了新工作,只參加歐洲、北美或亞洲的活動等。這是一個持續的協調過程,100% 依賴於那些想讓這個專案成功的人。
最後但同樣重要的是峰會負責人。他們必須讓整個過程向前推進,願意介入以防止瑣碎的爭論耽誤我們的截止日期,確保合適的人在互相溝通,領導我們所有的會議以確保每個人都有發言權等等。在某些情況下,負責人甚至必須願意接管一個完全不同的角色,以防有人生病或有任何其他特殊情況,以確保絕對沒有任何事情被遺漏。負責人只有在經歷過幾次這樣的活動並瞭解活動內容後才被允許自願擔任。活動策劃不適合膽小的人。
FM: 志願者的參與是必不可少的,但還有一個 CNCF 支援的話題:這種動態在實踐中是如何運作的?
NA: 如果沒有我們的 CNCF 聯絡員,這個活動就不可能以目前的形式舉行。他們為我們提供場地,確保我們有食物、咖啡和得到照顧,為我們找來外部場地進行評估,這樣我們就有地方舉辦社交聚會,為我們爭取預算,這樣我們就有 T 恤、補丁之類的東西,並且總的來說讓我們有可能把這個活動組織起來。他們甚至負責標牌和箭頭,讓與會者知道該去哪裡。他們是坐在前臺的人,照看著一切並回答人們的問題。同時,他們也是來協助的,並儘量避免影響我們的規劃。
作為一名與會者,要讓峰會順利舉行,背後有大量的工作是很容易被忽視的,因為人們往往期望事情能自然而然地順利進行。毫不誇張地說,這些年來,沒有像 Brienne 和 Deb 這樣的聯絡員的幫助,這個活動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舉行的。她們是團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展望未來
FM: 目前,我們正在準備 2023 年北美峰會,進展如何?與之前的峰會相比,形式上有什麼變化嗎?
NA: 我會說進展很棒,儘管我這次活動算是名譽負責人,主要負責處理那些我看到需要做但還沒有人分配到的事情。我們總是從過去的經驗中學習,並做出一些小的改變來不斷進步,從某個輪班需要多少人到我們提前多久開放和關閉 CFP。目前沒有重大的變化,只是持續提供貢獻者想要的內容。
FM: 對於那些可能有興趣參加 Kubernetes 貢獻者峰會的讀者,他們有什麼需要知道的嗎?
NA: 首先,峰會是由組織成員為組織成員舉辦的活動。如果你還不是組織成員,你應該在嘗試參加峰會之前先參與進來,因為內容是專門為專案的貢獻者和維護者策劃的。這也適用於工作人員,因為所有的決定都應該以 Kubernetes 貢獻者的利益和健康為最終目標。我們有很多表示有興趣幫忙的人,但後來卻沒有準備好做出任何承諾,這隻會給我們增加更多的工作。如果你還不是這個社群中經過驗證和忠誠的成員,我們很難把你安排在一個需要可靠性的位置上。當我們需要當地人幫助時,我們曾做過一些罕見的例外,但那也是少之又少。
然而,如果你已經是成員,我們非常歡迎你。參與的人越多,活動就會變得越好。這既適用於專門的工作人員,也適用於那些帶著 CFP、非會議主題來參加,並僅僅為討論做出貢獻的與會者。如果你是這個社群的一員,並且你將要去 KubeCon,我強烈建議你參加,如果你還不是組織成員,讓我們來實現它吧!
FM: 的確如此!你還有什麼最後的評論想分享嗎?
NA: 只是想說,貢獻者峰會對我來說,是“走廊交流”的終極體現。透過在這裡,你成為了推動這個專案前進的對話的一部分。這對你有好處,對 Kubernetes 也有好處。我希望在芝加哥見到大家!